灰灰啾

犯其至难
图其至远

高2020届/历史学专业在读

白色的空军一号

语文课的时候同桌的笔盒摔在地上——恰好坐第一排,恰好笔盒没拉,哗啦一声花花绿绿散落满地。讲台上的他也回头来看。我以为他大约不会帮着捡了,那么多支。虽然他平时学生小橡皮小纸片落在地上,他常常讲着课走在旁边就很快蹲身帮忙捡起来。


他仍然俯下身去捡拾那一地狼藉,一壁笑问:这谁的笔呀?这么富有呢?


尔后将它们拢一拢,放在桌上,就问,带这么多笔一天能用得了一次不?同桌说能,他就重复确认:每支一天都能用上一次?——好吧。仍然是笑的尾音,微微哑的低的声腔。


我想到胡适。那个经久的趣闻轶事:他在北大授课,走下讲台亲手为窗下的学生关上课室敞风的窗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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